第9章 是时候,该把这个剧院烧了……(2/8)
,其实也被埃尔塞德所看在眼里。战场上的博弈,总是依赖于许多的默契。就比如说,盖里斯从绝对安全的防守位置走出来后,其实代表着他们想要开战。但同时,盖里斯选择暴露左翼、而非右翼,这代表着盖里斯至少并非初出茅庐的菜鸟。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将破绽丢出去。其实道理也很简单,因为持握盾牌的是左手,对于步兵军阵而言,抵御来自左翼的进攻,总是会更加容易。当然相对的,从一支步兵军阵的右翼突破,则相对更加容易。这是有限度的妥协,就看埃尔塞德是否领情。就结果而言,当那些散落在平原上的黑点聚集调动起来的时候,便代表着他们接受了盖里斯的求战邀请。海风变得猛烈起来,旗帜发出尖锐的呼啸声。远方,突厥人开始移动,马蹄声如雷,重压大地。这一刻,天地仿佛凝结在了那万马齐奔的震动中。时间似乎静止了,历史的目光在这一刻投了下来,注视着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存在。突厥人们选择了一个弯月的曲线,以尽可能的在宽阔地形上发挥自己人数众多的优势。就射击效率而言,一条长长的弯月线,能够提供更高的射击效率,相对的也拉薄了他们的阵型厚度。当那些骑兵亦如潮水用来,每个人都死死握住了自己的矛还有盾牌,个人的力量从未从如卑微过。以至于,若不是身旁还有着战友们的喘息,许多人恨不得转身就逃亡。但有一个人不一样。那位来自耶路撒冷的圣者,他早早的独自踏出了军阵。立在山势之外百步远。在他的身后是彼此起伏的峰峦群聚,站着数百志同道合的猛士。在他的身前则是海洋,那无尽的海洋、掀起了黑色的浪潮。那是阴云、也是世界,是主导这大地秩序的一抹缩影。在黑色的浪潮与阴云铺盖而来的时候,光是微弱的,几乎看不见。盖里斯成了疯子,试图螳臂当车。然而历史是神圣的,因为是历史孕育了“基督”,在漫长的沉寂与缄默之后,主终于又一次开口言语了,生命的圣言,再度行在大地。人要成神的的筹划,正在被推行着。臆想中的乌托邦将要成为现实的托邦。天使在颂唱:荣耀归于天上的主,和平归于地上良善的人。在这个至冬的寒冷时节,一道温暖的烛光,点亮在这浪潮与阴云之前。那位来自耶路撒冷的圣者,在直面千军、同统御世界的“恐怖之王”进行着搏斗。他是如此的微渺,却似乎在无声中喊出了那句话:“时期已满,天主的国